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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轻轻回应着她，小心得如同对待易碎的梦境，祝蕴灵发出满足的叹息，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他的下唇，瑟兰猛地后退，差点从床沿跌落。
"
对不起...王，对不起..."
他单膝跪地，声音破碎。
祝蕴灵翻了个身，长发铺散在枕上，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瑟兰的指尖按在自已唇上，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侍从长一直恪守的界限，就这样被他亲手打破。
寝殿外传来脚步声，瑟兰迅速起身，恢复了平日的冷峻表情。
当蒋秉熄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侍虫长如常地为女王掖好被角的画面。
"
她睡了？"
蒋秉熄问，冰川蓝的眼睛扫过床榻。
瑟兰不动声色地挡住他审视的目光："
王需要休息。
请蒋上将明日再来。
"
蒋秉熄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扣住瑟兰的手腕："
你脸色不太对，侍虫长。
"
他的拇指按在瑟兰的脉搏上，"
怎么心跳这么快？"
瑟兰冷淡地抽回手："
请蒋上将注意言行。
"
两人对峙片刻，蒋秉熄突然笑了："
有意思。
"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熟睡的女王，"
看来今晚的温泉让很多人都失了分寸。
"
他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
记住你的身份，侍虫长。
有些界限，跨过了就回不来了。
"
瑟兰站在原地，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
他回头看向祝蕴灵，月光下她的睡颜纯净如初，他轻轻触碰自已的嘴唇，那里还留着她的气息。
"
属下永远都是您的剑与盾。
"
他低声承诺，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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