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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女王，月光在她银色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锁骨处，那里有一处明显的红痕——蒋秉熄留下的印记。
一股陌生的灼热感从胸腔升起，让这位向来冷静自持的侍虫长呼吸微乱。
"
王..."
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祝蕴灵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丝质睡袍的领口滑开，露出更多肌肤上暧昧的痕迹。
瑟兰的瞳孔骤然收缩，铂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伸手想为她整理衣襟，却在触碰到那片肌肤时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指。
寝殿内安静得能听见祝蕴灵均匀的呼吸声。
瑟兰的目光无法从她微张的唇上移开——那里还带着温泉的热度和亲吻后的嫣红。
三年来，他无数次站在她身后三步之遥，恪守着侍从与君王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而现在...
"
属下逾矩了。
"
他低语着，俯下身。
当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祝蕴灵突然轻哼一声，无意识地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瑟兰僵在原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女王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她身上还带着温泉特有的矿物香气，混合着她独有的精神力场，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气息。
"
洛兰..."
她在梦中呓语。
这个名字像一盆冰水浇在瑟兰头上。
他试图抽身，却被睡梦中的祝蕴灵紧紧地搂住，她的唇无意间擦过他的脸颊，柔软得不可思议。
"
别走..."
她含糊地说，睫毛轻颤。
瑟兰的理智在崩塌边缘，他知道应该挣脱，应该叫醒她，应该跪地请罪——但他只是僵在那里，任由女王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
"
王，您知道我是谁吗？"
他哑声问，明知她不会回答。
祝蕴灵在梦中皱了皱眉，忽然仰起脸。
她的唇毫无预兆地贴上了他的。
瑟兰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吻带着睡梦中的迷糊和温热，毫无技巧可言，却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应该推开她。
他应该...
瑟兰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已沉溺在这罪恶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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