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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摆动带来距离的忽远忽近，像是一条在心脏上拉扯的锯条。
&esp;&esp;陈斯绒抬手，把手中的酒一口闷了下去。
&esp;&esp;辛辣在一瞬间充斥她的口腔与胸膛，她努力地下咽，也咽下所有在此刻蠢蠢欲动的情绪。
&esp;&esp;“你呢？”
再转过头来的陈斯绒声音重新变得鲜亮，她甚至还带着笑，“你有再找新人吗？”
&esp;&esp;caesar停下了脚步。
&esp;&esp;他们走到了很远的地方，这里不再有餐厅，不再有灯光，不再有人群。
&esp;&esp;caesar安静地看着陈斯绒，目光在黑暗中逐渐适应，她模糊的脸庞于此刻慢慢清晰。
&esp;&esp;“grace，我没有。
你呢？”
他问。
&esp;&esp;陈斯绒望着他，觉得有些神情恍惚。
&esp;&esp;那天，他们在海边跳舞的时候，主人也是这样望着她的吗？
&esp;&esp;这样直白的、热烈的、充满爱意的吗？
&esp;&esp;跳舞的时候，主人有在笑吗？
&esp;&esp;亲吻她的时候，主人也会变得炙热吗？
&esp;&esp;caesar的脸庞在陈斯绒的眼中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esp;&esp;有时候，他是与她毫无瓜葛的caesar，有时候，他是与她亲密无间的主人。
&esp;&esp;有时候，他们的面容重合，填补陈斯绒脑海中的空白。
&esp;&esp;有时候，她从很高的地方看向他们。
&esp;&esp;他的面容清晰无比，他的膝上是陈斯绒。
&esp;&esp;杯子掉进柔软的沙地上，陈斯绒的身体微微晃动。
&esp;&esp;她声音哽咽，说：“我没你那么坏。”
&esp;&esp;怎么可能再去找新的主人，送出去的心脏怎么还要得回来。
&esp;&esp;挤压的、汹涌的、蠢蠢欲动的情愫在沉默的昏暗之中疯长，此刻对视，变成一种欲盖弥彰的克制。
&esp;&esp;理智的人知道要错开眼神，切断所有错误的道路。
&esp;&esp;但是潮起潮落的背景声中，谁也没有再挪动一下。
&esp;&esp;不该同他若无其事的搭讪，不该再升起任何心软的情愫，更不该在此时此刻，竟又重新回想起被他抱在怀里的温度。
&esp;&esp;他靠近的速度并不快，足够她转身离开。
&esp;&esp;但是陈斯绒却依旧一动未动，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esp;&esp;下一瞬，她被抱紧、被包裹。
&esp;&esp;主人回来了，主人回来了。
&esp;&esp;手臂本能地向上攀缠，抱住主人的脖颈。
眼泪混杂在交缠的唇齿之中，久别重逢胜过甘露重落，一旦靠近怎么可能放开。
&esp;&esp;津液在激烈地吮吸中满溢，陈斯绒也不会松开。
&esp;&esp;缺氧带来胸口急剧的起伏，也带来濒死的快感。
&esp;&esp;主人的手臂似铜墙铁壁将她紧紧禁锢，身体嵌着身体，心脏跳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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