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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要走的双腿在此刻变得沉重，她把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了。
&esp;&esp;陈斯绒其实一直没忘记，那时候关于他母亲的事情。
记得他在机场的那次因为母亲而走神，也记得他们的第二次，他的愤怒。
&esp;&esp;后来，主人和caesar合为一体，所有的事情也就有了答案。
&esp;&esp;那时候他陷入家庭的困境，但是他们很快分开，陈斯绒也没有了关心的途径和义务。
&esp;&esp;眼下，她把这件旧事重新想起。
&esp;&esp;许是此时此刻，场景的定义清晰的为非工作时间，又许是酒壮人胆，又或许，他此刻几分落寞的神情叫人心生怜爱。
&esp;&esp;陈斯绒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esp;&esp;“你……母亲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话刚说完，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冒犯，可以不必回答我。”
&esp;&esp;caesar却拿起杯子，问她介不介意去外面走一会。
&esp;&esp;陈斯绒点头，知道他不想叫其他人也听到这些私事。
&esp;&esp;两人随后走出了餐厅。
&esp;&esp;沙滩上，有不少同事聚集在一起喝酒，两人绕过人多的地方，沿着海岸线走。
&esp;&esp;“我母亲刚刚还在给我打电话。”
他说。
&esp;&esp;陈斯绒记起他最开始脸上的表情，心下了然。
&esp;&esp;“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父亲的行为的确是在骚扰她。”
&esp;&esp;“我记得新闻上说，你父亲母亲很早就分开了。”
&esp;&esp;“是。”
&esp;&esp;陈斯绒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任何的安慰其实都显得无用。
而沉默则显得她很无能。
&esp;&esp;“grace。”
caesar却忽然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esp;&esp;陈斯绒应声转头去看他。
&esp;&esp;“这段时间工作怎么样？”
&esp;&esp;他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连问题都没有任何僭越的意思，但是这个瞬间，陈斯绒的心脏重跳，一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叫她手臂也绷紧。
&esp;&esp;——“最近的工作压力怎么样？”
&esp;&esp;主人曾经这样问过她。
&esp;&esp;好在夜色浓重，陈斯绒偏过头去看大海。
&esp;&esp;“挺好的，大家都特别好。”
&esp;&esp;有风把她的长发高高吹起，肩颈似乎在瞬间失去了依靠，变得空荡荡。
&esp;&esp;“那最近的生活呢？”
他又问。
&esp;&esp;陈斯绒深呼吸，说：“也很好。”
&esp;&esp;安静的海风中，两人并排走着。
&esp;&esp;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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