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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之意？”
康拉德推断出，随后，那个身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并非不准确，因为我确实是万象星空（firmament）最初诞生的驱动力。
万象星空的意志回应道，以一个无声的步伐，落在了康拉德面前。
起初，他们之间至少有七米的距离。
然而，仅凭这一步，仿佛那仅仅一米五十五的矮小身影收缩了空间，瞬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无限技巧。
不过，作为全宇宙第一个有意识的生命，我觉得这个词有些……不恰当。
你可以叫我暗影。
暗影说道，它那没有瞳孔的目光钉在了康拉德冰冷的双眼上。
在康拉德认识了全宇宙的最高意志的同时，无悔者则盘腿坐在他的修炼天堂中，中立之体悬于数丈之上，二人与邪恶之体及石碑一同协调，维持着阵法。
就在无悔身旁，一个灰色的漩涡打开，露出了灰发的天屠。
他那双狭长的金色眼眸凝视着无悔，脸上挂着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
“孩子，做得好。
你没有让我失望。”
天界屠戮开始了，尽管他的“善体”
中已无愤怒或仇恨，尽管他有着塔尔罗斯的容貌和声音，但当他的目光锁定在那金色光辉上时，无悔者还是无法抑制地感到一阵反胃。
对于一个最严重的敌人可能正要夺取永恒王冠的人来说，你显得如此漫不经心。
无悔平静地说道，因为事实上，天界屠夫的镇定令他困惑不解。
他们两人都毫不怀疑康拉德此刻就在苍穹的某个地方。
更妙的是，天界屠夫知道具体是哪里。
而且，不需要天才也能猜到他打算夺取什么。
然而，天魔屠仍然岿然不动。
谁？康拉德？别担心，他什么也得不到。
从根本上说，暗影是亘古的第一个婊子。
我从那个生物身上学到了很多。
康拉德永远也得不到王冠……因为他就是康拉德。
天界屠杀叹了口气，让无悔者的眼睛困惑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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