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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还有应酬与央行行长的茶室邀约，当日参加完，当日即返程。
几日的连轴转仿佛从不会磨损他的精力，只是会让耐心所剩无几。
李秘书清楚这位boss的脾气，举止更加谨小慎微。
空乘端来矿泉水，李秘书接过，待人走后，才转身，取出钛合金药盒，和水一起递过去。
陆霄面无波澜服下，支着额，漫不经心问：“默启的进度如何？”
“上次通过的部门重组方案已经基本完成，您回去即可验收。”
李秘书一边汇报，一边早就知道回答地问道，“离到h城还有5个小时，您要在飞机上睡一会儿么？”
“不用。”
陆霄说，“有意见的那几个高管呢？”
“其余几个都不再提辞职的事了，只有市场部王总监仍然拒绝交接，我们的人去谈了好几次，但他坚持要等您回来再——”
“今天之内，让他收拾东西马上滚。”
陆霄打断，神情还是一样的淡漠不耐烦，言简意赅，“有人包庇，就和他一起滚。”
对于在他的评价谱系里不值得花时间的人，他一向没有耐心。
“是。”
李秘书说。
舷窗外，飞机行驶在云层上，异常平稳。
……
隔着一排座位，隔舱门内同样要回国的年轻女士还在睡觉。
夏棠在中途口干舌燥地醒来过一次。
她习惯性打开门，招手找空乘要饮料。
脑袋探出去，看眼四周，发现睡前还空无一人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坐满。
迟钝的脑子并没有觉得哪里奇怪，
反而想，看来飞这一趟，航空公司会很赚。
前排的座位有人起身，像朝这边看了一眼，被空乘挡住，夏棠注意到对方穿着西装，看起来像个商业精英。
不，里面坐着的大概才是老板。
西装男整理衣襟，朝里躬了躬身，才退出隔间。
看来再精英的人，也一样要应对上司。
夏棠单方面和人家同病相怜。
她收回视线，要了一杯冰镇椰汁。
错过了唯一一次，和座位里的人对上目光的机会。
她一口气喝完半杯饮料，脑袋沉沉，又披着毯子睡过去。
头等舱的贵客同样冷淡地撤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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