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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太多。
」翟安立轻抚着张瑛芸的背，「我现在走路还得靠着拐杖，跑不掉的。
」
张瑛芸轻笑一声，「是。
你是『跑』不了，但如果你想走，还是会走的。
」
翟安立无言以对。
因为那是事实。
现在的她虽然不能说行动自如，但拄着拐杖还是能去很多地方的。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不是她的父母，是张瑛芸。
而且，是唯一，没有第二个人。
「明天我自己去医院就可以，你不用请假陪我去。
这段日子以来，你请很多假了，公司那边应该已经有意见了吧？」
有些事，就算张瑛芸不说，翟安立也能感觉得到。
下班后接到的公务电话，对着电脑皱眉的表情，这些蛛丝马跡足以提供翟安立一些讯息。
「没事。
我可以请假。
」张瑛芸抱起翟安立走到客厅。
被丢在沙发上的翟安立一脸崇拜地对张瑛芸说：「你什么时候练的？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有力气。
」
张瑛芸抬起翟安立的脚，帮她按摩肌肉。
拄着拐杖一不注意就会用力不当，所以需要按摩，避免肌肉受伤。
「不是我力气变大，是你瘦了。
」
每天帮翟安立擦澡的时候，张瑛芸都能摸到骨头。
一如擦澡的时候，按摩到最后总会变调。
张瑛芸的手慢慢地往上爬到大腿。
翟安立的呼吸逐渐变重。
那隻手在大腿上捏着捏着，又移到腿根处，被翟安立一把压住。
「别太过份了。
点了火又不能灭，太不人道了。
」
门铃响起。
「外送到了。
我去拿。
」张瑛芸拍拍翟安立的脸，「乖乖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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