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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们看到了吗？听到了吗？”
肖澈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他猛地看向西周的队友。
好几个人都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火花……线缆打火了？”
“我也听到了，咔哒一声……”
“怎么回事？电路要恢复了？”
有人甚至产生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不，不对。”
肖澈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他的手指在触摸板上飞快滑动，调出了一个新的界面，试图捕捉任何电压或电流的瞬时波动记录，“不是恢复。
如果是恢复供电，能量应该是稳定的上升或持续。
这更像是……更像是……”
他卡壳了，因为监测界面上显示的数据，除了刚才那瞬间可能存在的、因变化太快而无法被准确记录的毛刺之外，一切参数很快又回归了“正常”
——那种符合这艘巨轮当前死寂状态的、低能量维持状态的“正常”
。
“像是什么？”
陆衍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关注。
肖澈抬起头，看向陆衍，眼神里充满了技术人员遇到无法解释现象时的困惑与执着：“像是某种周期性的、极其短暂的能量波动。
或者……溢出？扰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准确描述。
它毫无规律，强度极低，持续时间短到几乎无法被常规设备捕捉和记录。
但它确实存在。”
他frustration地拍了拍电脑的外壳：“现有的工具太简陋了，环境干扰因素也太多。
我无法确定它的源头、规律和性质。
它就像是……整个系统的基础能量供应层面，出现了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微弱的‘心跳不齐’。”
“心跳不齐……”
陆衍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目光再次扫过那些沉寂的灯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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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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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线缆。
这个词，让他联想到更多。
这艘被称之为“利维坦”
的巨轮，如果它真的是“活”
的，那么这种能量异常，是否就是某种……生命体征的不稳定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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