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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墨让一号自己去吃饭，她则进入了事先约好的包厢。
“你有什么事。”
茗墨坐下以后问道，“这么突然。”
“……”
坐着的百里寒枭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嘴唇蠕动着似乎在犹豫怎么开口。
茗墨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热水。
舰队走道上是没有暖气的，她现在需要暖暖。
“……云妹。”
百里寒枭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了口气以后叫道。
“恩。”
茗墨抬头看向他。
“我想以结婚为目的和你交往。”
百里寒枭直奔主题，简单粗暴，毫无煽情。
“我拒绝。”
茗墨的回答也简单粗暴，毫无技巧。
“我知道。”
百里寒枭一脸不出我预料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说。”
茗墨有些奇怪，明知道她会拒绝，为什么还要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拒绝吗。”
百里寒枭看似淡定的拿起杯子抿了口。
“这需要原因吗，我对你没感觉。”
茗墨淡定的回答。
事实上她认为自己对所有人，包括以前的初恋都没有任何感觉。
百里寒枭笑着听着，手中的杯子已经有了裂纹。
“茗墨，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百里寒枭放下杯子淡淡道。
“我知道。
你也看出来了。”
茗墨也放下了杯子。
“你对……感情难道就不好奇吗。”
百里寒枭双手放在腿上，紧紧握住。
他不知道，他的表情就像一个满怀希望，却知道面对的是绝望的人一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茗墨看着这样的百里寒枭，本来想说不好奇的她却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表情。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就发生在她与她初恋因为酒店事件吵架的那天。
就在她懦弱的乞求初恋相信她的那天。
现在想来，她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可悲。
但不得不说，她的确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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