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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尴尬得脸色微红，像鸵鸟般低着头溜去外语书的角落。
躲在外语书的区域，莎莱娜谨慎地看了附近几眼，发现刚刚责怪自己的面孔没有跟来附近。
她这才安下心来，并准备找点感兴趣的书看上几眼。
莎莱娜往身旁看了几眼，发现这个角落人烟稀少，“感觉没什么人来看英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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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理所应当地回应，“大部分来书店的人，都是来散散步的。
要么就像我以前，光看不买，硬是蹭完一本书，”
他忽然想起和孟城哲在中学时期那些破事。
他们两人，当初可是在老家书店那边硬蹭了不少小说和漫画。
周琴眼中带着一丝怀念，“而且，外语书确实没那么受欢迎，要买的人可能都在网上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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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莱娜拿起手边的外语书看了眼，然后在书后看见建议的标价。
她敏锐地问，“是因为网上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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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随手挑了个试读本，意外发现里头居然写的法语。
他连忙把书塞了回去，当无事发生，“嗯，便宜差不多一半了。”
“这年头实体书店基本都靠网上的渠道撑着，”
周琴又换了一本书，发现里面写的是英文，终于愉快地阅读起来，“要么就走会员制的路，把书店当咖啡店开，靠饮品和会员卡回点血。”
“总体来说，实体店基本算活招牌？”
“哦~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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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莱娜往周琴肩膀处探出个小脑袋。
看着房东先生书上的英语，她忽然想起前几天给蓝羚玲补课时的事情。
“话说回来，羚玲前几天告诉我，她来年要上的小学好像打算取消英语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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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莱娜显得有些不安，“那我快用不着给蓝羚玲补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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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用着莎莱娜听不到的音量，自言自语般嘀咕着，“咋滴，嫌弃上升渠道还是太多，得添点堵？”
他轻轻翻着手里的书，让她不用太担心，“应该也就是说说，别怕。”
“再说了，学校不教是学校的事情。
蓝羚玲学不学是她的事情。”
“也对，”
莎莱娜微微点头，不担心没羊毛薅了，“哦？这本书看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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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莎莱娜看着封面就作出这种评价，周琴也不禁好奇起来。
可他只看了一眼，便按住了莎莱娜翻看的行为，强硬地表达了意见，“我们换一本吧......”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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