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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太合适让顾哲知道，毕竟她跟顾淮明的关系并不是公开透明的。
“你就在这里找我吧！
我明天正好过来他们家做造型。”
衣服还在人家这里放着呢。
顾哲点头：“好。”
秦玉回到别墅时，顾淮明还没有回来。
不过王律师却打过来电话。
“秦小姐，信息都查得差不多了，要澄清吗？”
秦玉拒绝：“再等等。”
“背后主使是谁？”
王律师不是很明白秦玉为什么还要再等等，她现在在网上的风气很不好，这可能会影响她的工作。
但是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
“李必先能则帖子，是戴氏集团戴余兴在外面养的情人让发的。”
秦玉皱眉，不明白是怎么跟戴余兴扯上关系的：“原因？”
王律师查到原因的时候也很是无语。
“那个情人是你们公司的艺人，因为戴余兴的老婆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她推你出来当挡箭牌。”
秦玉：“……”
“那个艺人是谁？”
“吕婷婷。”
吕婷婷？
秦玉在脑海中回忆，原主脑海中关于吕婷婷的记忆很少。
突然想到今天跟张菲菲的谈话，她口中的婷婷应该就是这个吕婷婷吧！
看来这个吕婷婷旁敲侧击给了不少人虚假信息吧！
妈的！
“秦小姐，需要搜集吕婷婷的黑料吗？”
“有渠道？”
王律师很自信：“当然。”
“那就搜集吧！”
王律师欣然点头：“可以，不过得加钱。”
“问顾淮明要。”
“得嘞，尊敬的秦大小姐，还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
“其他人呢？”
“说您私下生活混乱的人，也是吕婷婷找人放出去的，就是为了模糊戴家夫人的视线，还有那个十八线男网红，纯纯就是为了蹭热度。”
“不过我好像查到，对方有个朋友好像是你前男友。”
“他那些信誓旦旦的细节，好像就是你前男友酒后讲出来的。”
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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