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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眼前的脸，丫头两个字，他还是没能说出来。
南烟染微讶，旋即一喜：“这是无根之火？”
与混沌古戒中的圣火不一样，那圣火是什么火呢？
“等我找齐了那四样灵药，再来找你借用一下。”
“嗯。”
聿长长的羽睫垂下。
本想让小丫头取走的，既然她要来，便来吧。
犹豫了下，南烟染缓声道：“你的魂体既然可以离开空间，那你怎么没……”
声音顿住，她有些后悔问这话了，人家就是不屑做那种事呗。
“没舍弃肉身，继而夺舍他人？”
聿替她说出了后面的话。
接着，他淡声道：“我的肉身，可不能丢。”
夺舍？他不喜，也没有人的躯壳，能承载他的魂体。
南烟染眨了眨眼：“喔。
没什么事了，我闪人了。”
话落，她消失在黑玉空间。
另一边。
周茂是水系先天九阶灵修，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内门凌水峰。
他并不与其他内门弟子住宿舍，而是跟他的祖父，凌水峰大长老周雄住一起。
见孙儿如此大动肝火，周雄不解：“茂儿，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还不是平日巴着我的那两个外门的废物……”
周茂恼怒地将事情吐出，包括合欢宗覆灭一事。
祖父早知道他和合欢宗的交易，无须隐瞒。
“两个蝼蚁而已，因他们生气，不值当。”
周雄面色淡淡，“碾死他们，与碾死一只蚂蚁无异。”
“他们让你一时不痛快，祖父便让他们这辈子都痛快不起来。”
周茂眼睛一亮：“祖父，您有办法收拾他们？”
“办法有的是，老夫蛰伏得也够久了，是时候行动了！
这凌霄宗，呵……”
周茂觉得自己祖父这话有些怪异，正欲询问。
周雄已在他之前开口：“茂儿，去把你刘坚师兄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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