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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通报给系统局了，系统局没有回复，如果始终无法检测到叛逃系统的气息，系统局就要无功而返了。
】
车子平稳上路，程知意对顾衣挽说：“我是燕厚发。”
顾衣挽嗯了声：“我知道你。”
像燕厚发这种等级的企业家，名声向来大。
“那你知道我这次主动找你，是为什么吗？”
顾衣挽：“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们合作吧。”
程知意说。
……
顾衣挽走后，陈淮书独自一人站了很久，等顾翊方出来找，他才跟着一起回去。
顾翊方看了又看：“衣挽姐呢？”
“她走了。”
“走了？你连送都不送？让她自己走？”
“这里很好打车，不会有危险的。”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啊！
而且人生地不熟，你送她一趟会掉肉吗？”
顾翊方真是服了，见过没眼色的，没见过陈淮书这么没眼色的。
“我既然不喜欢她，就不应该给她不切实可行幻想，让她早点忘记我，对我们都好。”
绝情又专一，说的就是陈淮书这种男人。
“算了。”
顾翊方想到程知意，说，“我看我爸那意思，是真希望和你家联姻，我姐要是嫁给你了，你好好对她，她这二十年受了不少的苦。”
“嗯。”
陈淮书说，“我知道。”
“宴会快结束了，你回去吧，我去问问衣挽姐到哪了。”
“好。”
顾翊方愁苦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顾衣挽接起电话，他又是那个阳光有活力的大男孩。
“你在哪？”
知晓顾衣挽的位置，顾翊方让顾衣挽在那附近下车，去一个明亮的地方等着他，他这就开车过去接，顾衣挽说好。
这时，程知意和顾衣挽刚谈好合作。
程知意开出的条件很足，完全是戳着顾衣挽的心窝子开出来的。
比如说会捧顾衣挽重新回到娱乐圈，会给她接很多高口碑导演的戏，每个都是一线实力派或者顶级流量花生厮杀争抢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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