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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月嗤笑一声，扔下一贯铜钱，拔腿往前走去。
檀慈朝摊贩点点头，拉着姬行玉也跟着离开。
摊贩收起铜钱，一边收拾凌乱的物品，一边奇怪地挠了挠头。
他怎么记得，他这摊位上没有那样五彩缤纷的剑穗。
他这些货物虽然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不出彩也不至于编得那么粗糙也拿来卖。
难不成是他记错了吗？
摊贩摇了摇头，好不容易送走了刚刚那位大佛，他不再想这些，继续叫卖起来。
夜深露重，很快就到了宵禁时刻。
夜市上的商贩一个一个迅速收拾摊子离开，半点也不耽搁，活像这宵禁是个催命符似的，丝毫不敢停留。
宋青岳心下有些不安，“师姐，咱们回去吧。”
“堂堂万剑宗弟子，你这就怕了？”
林望月脚下步履不停，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眼看着越来越人烟稀少，四周也越来越荒芜黑暗。
再加上锦华城严苛的宵禁时间，现在城内连护卫都回去了。
檀慈有些紧张，毕竟这五个人里只有她和姬行玉目前是凡人。
他虽有些保命手段，但在正经的妖魔鬼怪面前，只有身怀灵力的修士才是最强的。
林望月满不在乎道：“你想回去就回去，我自己就可以。”
“师姐，你灵根……”
宋青岳想要说些什么，顿了顿还是劝道，“不要任性，我和师妹两个人，就算有鸳……就算有剑法，也不一定能护住我们几个。”
林望月停下脚步，霍然回身定住，拔高嗓门道：“鸳鸯剑法？”
哪怕只是不小心提起一个字，她还是猜到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表情失魂落魄，“你……”
宋青岳心虚地移开视线，底气不足地争辩道：“我不小心说错了……”
只是这个借口苍白无力，他越说声音越小。
林望月双唇哆嗦着，显然气得狠了，竟有些心死的绝望，攥紧双拳低下头去。
花满情上前一步，急切道：“师姐！”
“别过来！”
林望月猛地抬起头来，面容苍白，两行清泪滑落，“你可知，鸳鸯剑法是我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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