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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欠她六个男朋友，不对，是七个。
李舒阳怎么算都发现自己亏大了，之前说好送她七个男朋友，个个长的好看带出去有面子，还能够给自己赚钱，现在好了，只有一个男朋友不说，还当了植物人，要不是岑轻轻从岑家拿了这么多钱养着，李舒阳都想放弃治疗算了。
亏本买卖。
李舒阳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有温度的，正常人的手，她脑海中天马行空，也不知道万一有一天江序南死了，被拉去解剖，那会是正常人的身体吗？也不知道系统是不是回到了它原来的地方，成为了一个拥有很多积分的统二代。
还有，她就得系统说过他们诞生的方式，就是从另外一个系统身上分裂出一部分数据来组成一个新的系统，那这样算下来，是不是其实所有的系统，都只是一个系统，被无限分裂，是克隆还是复制粘贴，会有共同的记忆吗？
李舒阳自己想着都觉得好笑，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突然，她感觉江序南的手指动了一下，很微弱的一下，恰好被她给感觉到了。
“江序南？”
他没有反应。
李舒阳凑近了一些，压着声音说：“系统？系统？”
可惜的还是没有反应，各种监测的仪器也没有监测到波动，李舒阳沉默了好一会，只觉得或许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突然就有些失落，哎，当初就应该让它早点兑现承诺才是，亏大了。
*
周五那天晚上，岑轻轻和李舒阳过去的时候，大家已经到的差不多，一共有二十多个同学，算是一起组队，相互认识，关系比较好的。
地方是齐言笙选的，是一家专门做烤全羊的店，计划着吃了饭，大家一起该打牌打牌，该玩麻将玩麻将，该唱歌唱歌，反正场地都齐全。
二十多个人，叫了两只烤全羊。
这群人正是能吃的年纪，烤全羊上来的时候，一个个就跟牲口一样，抢着吃，别说啊，这抢着吃的东西就是香，岑轻轻眼疾手快的从面前抢了一块肉下来，面前的羊腿就只剩下骨头。
李舒阳动作更快，她碗里已经满满的都是肉，她还特意分了一些给岑轻轻。
有同学开口：“别说，还真好吃。”
“对啊，还是和你们吃饭好吃。”
“哎，这大三一毕业，大四开始，实习的实习，读研的读研，以后再想聚一聚估计就难了。”
“是啊，以后就是各个公司的牛马了。”
“当牛马以后，哪儿还有时间来吃羊啊。”
倒是李舒阳说：“别的不说，以后你们来我老家旅游，我请你们吃新鲜现宰杀的跑地猪，这话随时都作数。”
岑轻轻连忙说：“对对对，我带你们去玩，去捡蘑菇。”
旁边带着眼镜的同学问她们：“你们以后是要回老家，不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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