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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姝直接就说出了江东流此时此刻迫切想弄清楚的疑问，看样子并非有所隐瞒的打算。
“没错！”
看到苏姝如此大大方方的承认，江东流也不会再遮遮掩掩自己的小心思。
两人经历了那么多，总得要赤诚一片才是。
“你听说过马家仙吗？”
苏姝把江东流带到一处无人之地后，淡淡地问道。
“马家仙？你说的是东北的出马仙？你是出马弟子？”
江东流震惊的来了一个连问。
所谓的出马仙，是原始宗教萨满教巫师传统的一种延续，出马据说指的是一些修炼成精而可以附体人身，进而让人拥有某种神奇能力的动物。
而这些动物大多指的是“狐黄白柳灰”
，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
“嗯！
算是吧！
我之所以能够变成九尾狐，就是我请仙家上身。”
苏姝没有丝毫波澜，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一想到苏姝变成的九尾狐的模样，江东流对此也是信了几分。
只是一直以来，他把这些所谓的出马仙当做迷信，用来糊弄人的把戏。
如今却能够亲眼所见，多少有点不太适应。
毕竟以前有多么的不信这些牛鬼蛇神，如今却要对此深信不疑，这么打脸之下，那种无形中火辣辣的疼还是极度膈应的。
江东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出马仙里有九尾狐，那么刚才遇见的蛇发女妖会不会也是出马仙呢？
毕竟人首蛇身也算是蛇，会不会这个也是出马仙中的柳仙呢？
说真的，他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希腊神话里的东西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学校里，还让自己遇见。
似乎看出了江东流心中所想，苏姝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至于那个蛇发女妖，我倒是持有两种观点。”
与江东流经历了一场生死过后，苏姝也打心底接受了江东流，所以想不遗余力的把他培养成自己的一个得力伙伴。
“说来听听。”
江东流有点急不可待。
“这第一种就是，她也属于出马仙中的柳仙，只不过修炼的方式不同，从而导致身体上发生了某种变异。”
“变异？”
江东流有点疑惑。
“没错！
就是变异。”
苏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解释：“众所周知，这些出马仙也分为两类，一类是帮人看事的，以此获得供奉，用于提升自家大仙的道行；而另外一类，则是帮死灵看事的，利用阴气和怨气来提升仙家的能力。”
“这怎么还有帮死灵看事的？”
江东流万分疑惑。
在他看来，在这个年代，所谓的修行，不就是赚钱吗？
给人看事自然是有钱拿的，可给鬼看事，怎么拿钱？难道冥币还能用来支付不成？
苏姝自然是没有想到江东流会想到这些，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江东流似懂非懂的话：
“这世间，追求的力量不同，所采用的手段自然有所不同，因此就产生了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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