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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职员闻言松了一口气。
“这么香艳？”
陆远推了推鼻梁前的眼镜，笑了笑，他继续观看着戴文渊办公室里的景象，渐渐也注意到了不同。
“好像有一些疯狂。”
“负面效果吗？”
“放大和推动了黄文斌心里原有的情绪。
看来，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早迎来结局。”
念头流转。
他没再继续关注，重新看向了手下职员的作业，老实说，陆远挺喜欢自己的工作。
……
下午，四点。
距离下班不久了，创维大厦一层的大厅走进了一位顶着浓浓的黑眼圈，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皮夹克，右手不住的把玩着一只金属的打火机。
他到了公司前台，出示了证件。
大约二十分钟后。
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女秘书匆匆走了出来，目光在前台扫了扫后，看向了杭城警界的神探马安邦。
“抱歉。”
“我们戴总不在公司，您请回吧。”
郭彤彤沉声说道。
话罢，她转身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嗯？”
马安邦注视着郭彤彤的背影，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他就在这个年轻秘书的脸上捕捉到了大量的细微表情。
叮！
叮！
叮！
拇指顶着打火机的帽檐，下意识的思考了起来：
“不久前确立的关系。”
“粗鲁。”
“逃避见我。”
马安邦的目光左右扫了扫，随之，走向了一楼大厅的休息区，他坐下的位置也很精妙，能够精确的注视到每一位走出的人员，却又同时不会引起任何人，甚至是监控的注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还没到下班时间。
电梯打开。
戴文渊总裁走了出来，他身旁，秘书郭彤彤紧紧的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厦。
待客区角落，马安邦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沧桑的神情满是不可思议，眼睛睁大，眨也不眨的瞪着戴文渊的背影。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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