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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上，是叶寒霜愿意配合。
如今收敛魅惑，将身上妩媚藏得一分不漏，只剩清冷的叶寒霜。
无论他说什么，刀枪不入，心硬至极。
换种说法，她叶寒霜想玩的时候，他陆清衍才有发挥的馀地。
可若她彻底收敛.......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勾不到她。
吓不到她。
更威慑不到她。
望着那双看上去，对他没有任何情意的眼睛，陆清衍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因为他觉得，叶寒霜如今——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放开。
」叶寒霜语气还算平和。
「不放。
」
叶寒霜：「.......」
「放开，你就不会回来了。
」男人五官精致儒雅，桃花眼好看至极。
语气忽而卑微，缓步靠近她，「我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他好不容易改了点性子。
将那些偏执的，占有欲十足的，学着压制下去。
若叶寒霜一直这般。
推开他，不要他。
他不敢保证，他能一直和颜悦色，一直正常地求她回来。
叶寒霜总说，他不够尊重她，不会理解她想要的东西，和想做的事。
可她怎么不回头看看，如今的她，不过才刚刚有了羽翼，他就快要抓不住了。
若以后.......
陆清衍不敢想。
若以后羽翼丰满，她彻底飞向更远的远方，又叫他如何抓住？
叶寒霜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用做。
」
一句话。
一句无比平和的话。
却比任何话都要让他绝望。
「所以，你来上京城，没有半分是因为我？哪怕，哪怕一点点，一点都没有，是吗？」陆清衍眼眶发红，他是真栽在这里了。
陆清旭的嘲讽让他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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