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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荒凉的天地法则降临，血海黑默斯心中同时涌起一道声音。
“体内，还是体外？”
“原来融合我意识的血海也是生命，也拥有独立成神的资格？”
黑默斯懵了。
“我原以为，本体是金山就已经够离谱的了，结果还能更加离谱。”
在天地规则降临，让黑默斯选择体内还是体外成神的这一刻，他居然犹豫了。
实在是不犹豫也不行。
体外成神固然香，但血海本尊怎么办？
一旦体外成神，那血海就只是有意识的血海而已，虽然不死，但也不可能有什么神异变化。
“体内，还是体外？”
天地法则当然不可能给出什么建议，只是静静等待黑默斯的选择。
“诶？”
这时，黑默斯突然想起白骨葫芦特别适合血海分身的这种情况。
“虽然本尊成神让我失去拥有其他分身的机会，但白骨分身可以帮我啊！”
“何况我这血海分身，本来就没有除毁灭以外的其他天赋。”
当初吞噬天地奇物血池获得的毁灭天赋，根本没出现在黑默斯的天赋面板上。
或许，这是转移到了血海分身上了。
整个血海分身甚至可以认为是放大稀释版的血池。
因为太像了。
淡红色的海水，时不时沸腾暴动的特性，和血池简直一模一样。
“正好我还担心，白骨葫芦留在手里有未知隐患，但放血海分身那里，却是万无一失，且相得益彰。”
因为这里是物质位面。
虽然规模达到紫荆大陆的层次，但还是物质位面。
只要是物质位面，那就不是主神能来的。
只要不是主神，黑默斯谁也不怕。
即使大圆满强者来了，也不是不能周旋。
何况血海所在的这个超级位面，至今还没有位面传送阵存在。
至高神似乎忘了这茬。
这个大小比肩紫荆大陆的物质位面，现在已经漂移到了物质位面聚集区。
若是能站在空间乱流里观看这片空间。
自然会发现，在一片仿佛葡萄串串一样的物质位面聚集区，一颗血色的大西瓜矗立在其中。
实在太显眼了！
……
心中打定主意。
黑默斯不再犹豫，直接选定结果。
“体内~！”
无声无息，这颗黑色神格沉入了无垠血海之中。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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