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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邀你唱首歌？”
“好，盛情难却！”
Tina拉着严肃去舞厅唱歌，芊芊愣神看着顾煜城面前的酒杯。
“在想什么？”
“没......”
她迅速回神。
顾煜城勾了勾唇，声音带着暧昧。
“想不想喝酒？”
芊芊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怀孕了，不能......”
话音未落，男人轻捧着她的脸，吻上来。
酒馆角落里，昏黄模糊的灯光下，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女人。
他吻得不急不缓，仿佛要永远吻下去，吻一个世纪。
酒精的辛辣醇香通过舌尖传入感官，芊芊感觉随他一起醉了一场.......
芊芊怀孕不能久坐车，他们在严肃家客房暂住一晚。
洗漱过后坐在床边，她心里很乱，忍不住问。
“为什么每次过后，你都要喂我吃下避孕药。”
顾煜城顿了下，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吻了吻。
“那时候我还没有回国的计划，如果你怀孕，没人照顾，会很辛苦。”
芊芊眼眸微颤，担心她辛苦吗?
听到他这样说，她本该感动，可怎么会这样心痛。
“顾煜城，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
男人回答得认真且郑重。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三年前，还是发现我是20年前救你的人后？”
这次，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认真回忆，良久才开口。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的，发现你是当初的小女孩后，只觉很幸运，或许......”
“顾煜城，别说了！”
芊芊出声制止，转头看向窗外，她忽然不想听了。
他说的爱，到底是愧疚还是爱？
无论会是哪个答案，都让她害怕。
与他签订协议的那三年，她过得不好，无论他爱她与否，她都很痛。
“好，我不说，你不要生气。”
男人柔声哄着，声音却越来越沉。
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来，她快速抬起手擦掉。
顾煜城注意到，心疼得仿佛被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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