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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你？”
赵乔怪异地看了女生一眼：“为什么要是我？”
“你不是一直——”
赵乔单手托着下巴：“一直什么？”
女生嘴唇动了动没作声，见赵乔面无表情是真的无动于衷，她才抿了抿唇，说：“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说完转过了身。
赵乔没什么反应，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倒是宋恬噗嗤笑了声。
“笑什么？”
宋恬笑着咬了口小蛋糕：“就是觉得人这个物种真的挺有意思的。”
这一点赵乔倒是非常认同：“是挺有意思的。”
这个女生赵乔知道，是在联名信上签字的之一，之前有好处拿就帮着外人搞自己人，这回没好处就想起了班级荣誉，自己会搭理她才怪。
“我知道，你圣诞肯定是去F大吧？”
赵乔点头：“对，他有表演呢。”
说话间老师进了教室，所有人一下都安静下来。
已经十二月下旬，这周好几门非专业课都开始进行期末考试。
这节就是考试课，老师一进门就发了试卷，做完交上去就能离开。
赵乔头一回考试考得这么仔细，写完后从头到尾又检查了三遍才交了上去，她交卷的时候教室里空了一半的人，宋恬也已经走了。
抬头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还早。
安静地收拾好东西，她打算去F大找邱俨。
这几天江城的天气的非常不好，又是重度雾霾又是阴雨，每天出门时是阴沉的天，回家时还是阴沉的天，云层乌压压地聚集在江城上空不肯散去，天空就没有明亮过，灰蒙蒙的叫人不由心情沉重。
在F大学校门口的便利店里买了两瓶热热的豆浆揣进包里，赵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邱俨上课的班级。
大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教室里开起了日光灯。
里头一张张桌椅分开来，桌旁是画架和笔刷颜料桶，桌上摆着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大石头，有的人已经开始动刀，有的人还在纸上画图。
赵乔朝黑板上望了眼，上面挂着一张白色雕塑头像，看来他们是在期末考试，考试内容就是雕这个头像。
“外面有个女生诶。”
“谁啊？”
“隔壁学校的那个女主持。”
“是不是赵乔？”
“我瞧着是。”
话从外传到内，终于传到了傅朗的耳朵里，他拿干净的笔刷末端戳了戳邱俨：“喂喂喂，你女朋友来了！”
邱俨闻言立刻伸长脖子朝外看：“哪儿呢？”
“我也没看到，应该不在窗户口，怕影响我们所以躲门边儿了吧。”
“我去看看。”
说着邱俨放下手里的刀，拍了拍身上的灰后弓着腰小跑到后门，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
——赵乔可不就在门外站着呢吗！
邱俨关上门，兴冲冲拉着赵乔进到隔壁空教室，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你能出来？”
赵乔惊讶，“不是都在考试吗？”
“雕塑这个又没法抄，而且这得考个两天呢，总得放我们吃饭睡觉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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