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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沐阳下意识的应了声。
电话挂断，他才猛地从座位上一蹦而起：“我靠，老大说了啥？”
寒若汐也是惊呆了。
什么情况？
这么难喝的咖啡，居然真的能替她换来秘书一职。
“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手指轻点了下桌面，寒若汐只能满头雾水的端起咖啡，转身离开是非之地。
“怎么样？”
顾情很快迎过来，视线落在寒若汐手上那空了的咖啡上，顿时目瞪口呆。
寒若汐斜睨她：“什么怎么样？”
“你、王月兰？”
沐阳匆匆赶来。
他是想确定老大是不是真的指定要那个扫地大妈当秘书。
然后就撞见在门口的这俩，心咯噔一跳，越发觉得老大口味越来越重。
“是的。”
看到沐阳这样，寒若汐已经猜到他心里想的啥。
怯怯开口：“刚才总裁让我当他的秘书，我正想找你问问，当秘书是怎么当啊？”
“……”
顾情三观都要崩了。
不过想到这是老大亲妈，顿时释然。
“……”
沐阳都不知道怎么应。
人家秘书都是年轻貌美，总裁身后跟进跟出。
就她这副模样，还一瘸一拐的，怎么跟进跟出，给不给末世帝国丢人？
沐阳只能沉默无视，转身推开办公室大门。
“砰！”
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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