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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压下对父母的愧疚，她走出玻璃间，走向其他闲着的女孩那边，在大厅中间，打着射灯的地方，有两个女孩正如同最初一样跪在那里，等着主人的召唤。
跪好後，她擡头微笑，让大厅里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脸，这时，她看到了不远处，正被一个男人按趴在桌子上随意肏干着的江婷婷，她似乎正回身和主人说着什麽，脸上满是崇拜和兴奋之色。
不久，她和那两个女孩都被分别挑选上，陆陆续续又有女孩跪坐在中间，供人挑选。
……………………
江婷婷和陆雅在淋浴间里，靠在一起，边清洗边小声对着话：「小骚货，你几个牌子？」
「五个，主人您呢？」
「切！
新人就是受欢迎啊！
时间这麽短就五个了，我才三个……」
两人不敢说太多，匆匆擦干净身子，去更衣柜前穿衣，陆雅跪下拒绝了一个主人的召唤，那个人走过来想要直接来一发，被肖雅婷看到，说了句虎哥的奴，要早点回去，那人道着歉笑着退了回去。
陆雅感激的冲肖雅婷笑了笑，肖雅婷回了个笑容，走向场子别处。
二人赶紧换好衣服，陆雅把五个小牌牌整齐的放进衣柜角落，锁好柜子，却见江婷婷将牌牌拿在手中，和她一路出去，给强叔交上了两个小布袋後，江婷婷伸出手，将牌牌递给强叔，说道：「强叔，换钱。
」
强叔拿出三张一百，收回牌牌，两人告辞後，陆雅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牌牌还能换钱？」
「能啊，主人们买的时候是两百块钱一个，我们换就只能一个换一百，俱乐部也要赚钱啊。
」
「哦……」
「你怎麽也知道来俱乐部不能吃晚饭啊？」
「谁知道啊！
那时候不是饭点，不太饿的，还有你好意思说！
里面这麽多规矩，你怎麽一点都不告诉我啊？」
「我以爲你来过一次都知道了呢！
再说我看你也做的挺好的嘛，在我附近那次，那个主人还一个劲夸你呢！
」
陆雅回忆起那个温柔的主人，相比起今晚别的主人，那个主人的夸奖让她感激的差点忍不住流着泪去亲吻他的脚背。
能够被肯定和赞扬，是她辛苦了整晚最好的收获，甚至比收到牌子时还要高兴。
「走，小骚货，我请你吃夜宵去！
」
「算了，主人，我陪您吃，今天四次都是深喉，不太饿，您也少吃点！
小心变胖！
」
江婷婷打包了一些街边零食，吃了一些後，辣的又去买水，陆雅帮着两手都拿着零食的婷婷端着冰凉的矿泉水给她灌着。
「咕噜咕噜咕噜……啊——活过来了！
真是辣的过瘾！
不行不行，还要喝！
」
江婷婷的家和陆雅家只隔一个小区，她俩家中间就是俱乐部的位置。
婷婷进了家门就冲进了厕所，陆雅微笑着和江叔叔打了招呼，被江叔叔招呼进婷婷的房间休息。
过了好一阵，江婷婷才扶着墙从厕所里出来，嘴里虚弱的说道：「地沟油零食真是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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