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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屈屈食指，表示“是的。”
苏典典不疑有他，直接跳入潭水。
水中，没有鱼虾，甚至连藻类都见不到。
下沉一段距离后，光消失了。
小左拉着苏典典，苏典典拽着被捆的王岩，一路朝深处下沉。
此时的王岩已经晕厥过去了。
倒是苏典典，毫无影响。
她在水下，也能呼吸。
要不，她也不至于求死不能。
忽然，潭水深处冒出一点光来。
苏典典逐着那点光而去。
近了，更近了。
等看清楚那点光后，她愣住了。
陆渐？
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陆渐双目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
小左冲到陆渐身边，使劲晃了晃他的脑袋。
陆渐悠悠醒转过来，抬眼温和地看着小左。
小左把捆成粽子的王岩拖到了他跟前，献宝般朝他面前推了推。
陆渐摇摇头：“谢谢你，但是不必了……”
“什么不必了？”
苏典典好奇心顿起。
“谁？”
陆渐警惕地抬眼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
陆渐自嘲一笑，旋即冲小左轻语：“是你制造出来的幻觉吗？谢谢你。”
小左屈指敲击他的额头。
陆渐瞬间清醒，然后猛然瞪大双眼。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典典，张口轻唤：“苏典典，苏典典，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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