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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上来了,要热了。”
“嗯嗯,这就进屋。”
陶陶抬起手臂,连手帕都不用,直接用袖子抹一把脸,拉着呦呦往房里走,一边走一边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大夫怎么,开了什么药,中午想吃什么……谭丽娘站在原地看她们俩进了屋,这才转过身看先大门口。
那里站着花易岩,一脸地“丽娘你听我”
。
谭丽娘轻轻露出一个笑,“今多谢花大哥帮忙了。”
着屈膝对花易岩行了一礼,客气而疏离。
行完礼也不管大门,直接转身回了正房。
花易岩在门口站了半晌,牵上马车回家了。
呦呦是一直过了七八后才察觉出不对劲的。
之前她一直沉浸在陶陶无比细致的关爱和怀瑾依赖的目光还有怀宇无底线的迁就的美好之中,只顾着多吃多喝快长肉,同时还要和谭丽娘躲猫猫逃离苦兮兮的汤药,因此没有注意到花谭两家之间的反常。
直到七月初七七夕节那,气温终于降了一点,从早上就开始凉风习习,中午的时候就阴下来了,中午睡了一觉起来的呦呦对着空感叹一句:“老都要为牛郎织女哭泣了。”
才感叹完,就想起来她身边还有一对现实的牛郎织女呢,这对牛郎织女可比上的方便多了,不用一年苦等这一也能随时见面,当然,如果把两家中间的墙壁打掉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回回走大门了……等等!
好像,最近大门也没走?不止没走大门,似乎连人影都不见了?甚至都没来关心下自己是否病好了。
呦呦苦思了一阵这是为什么,觉得的确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她生病开始,就不曾见过花易岩的身影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献殷勤的好时机,怎么没把握机会?还是,她错过了什么?呦呦看了一眼炕梢的谭丽娘,凑到陶陶身边嘀咕了一会儿,陶陶听完抬头惊讶地看她,呦呦对她肯定地点头,陶陶忍不住深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对呦呦耳语了一阵,呦呦点头,然后穿鞋出去了。
一直在炕梢给棉衣絮棉絮的谭丽娘看着姐妹俩这一串儿的动作,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觉得很欣慰,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相亲相爱手足情深呢?呦呦从屋里出来后,直接朝着西边的墙壁走去,站在墙根儿底下学了几声鸟叫,又学了几声猫叫,就等着墙那头的回应。
但是,直到呦呦仰头仰得脖子都酸了,也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张婶离开了,院子里现在就剩下谭丽娘和花易岩两个人。
二人相对而立四目相对,竟然都不知道些什么。
谭丽娘很想问问花易岩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战场上危险不危险,有没有娶妻,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回来一次,可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两个人虽然不算“罗敷有夫使君有妇”
,却也不再是十多年前互称“石头哥哥”
和“丽娘妹妹”
的时候了。
花易岩面对着谭丽娘也是心思百转千回,当年因为“父母之命”
丽娘嫁给了谭父同窗之子陈士梅,花易岩无奈之下离家参军,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的丽娘妹妹。
花易岩之前同皇帝辞了官回家来,到家后收拾了一,第二就买了些香烛纸钱和祭品去给父母上坟,再回来时色就有些晚,路上就遇到过那些土匪,当时他一个人没有同土匪多做纠缠,第二就去了县衙报官。
知县当然知道花易岩,那个护着皇帝从北境战场回到都城的独臂将军,当下将花易岩留在了县衙,两人商议好策略后,派人去那里埋伏着,只等土匪再现身就一举拿下。
却没想到因为报信的人跑错了路耽误了不少时间,让他们迟了不少,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花易岩看着眼前的谭丽娘,想着要如何同她解释自己突然出现的事,可是没等他张嘴,西屋就传来一阵哭声,“娘!”
谭丽娘脸色大变,也来不及同花易岩什么,提起裙子就跑进了屋,“怀瑾!”
或许是得了母亲的安慰,屋里的哭声渐渐了下来,花易岩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惆怅地向西屋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第二辰时正,一个骑着马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随从还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谭家门前。
马车车夫从车后搬了一个板凳放在车下,先下来一个穿着粉色绸衣戴银簪的年轻女子,接着又从车里出来一个穿湖蓝衣裙罩褚色褙子的中年女子,中年女子搭着年轻女子的手从车上下来,同前头已经下了马的中年男子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一个进了谭家,一个朝谭家右边的花家走去。
目睹了这一切的街坊四邻一个个交头接耳,互相打听来的这是些什么人。
有猜是谭父谭耀宗的学生的,有猜是陈士梅同窗的,还有是大户人家想要和谭家结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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