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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玉拿了衣服过来，伺候她更衣。
杜若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只能任其摆布。
宋琅玉见状，凑近亲了一口。
她就连耳根都红了。
“别闹。”
杜若隐约想起了什么。
她都不敢直视宋琅玉的眼。
等两人都穿了衣服，才唤丫鬟进来伺候。
明月跟另一个丫鬟一道端着水盆进门。
小黑狗跟着她的脚，也进来了。
“小姐，昨夜睡得可好？”
明月看见这满地碎纸，愣了一下。
小黑狗倒是像见着了什么好东西。
张着嘴，要去叼起来。
“睡得还好。”
杜若根本没有印象。
她只有腰酸背疼腿软。
但这事不能说。
小黑狗把地上的纸叼过来邀功。
杜若只看了一眼。
天都塌了。
“宋琅玉，这……”
这不是他们签的婚前契约吗。
它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撕的，我刚跟你说了。”
宋琅玉确实跟她说了，没有隐瞒半句。
杜若反应过来，瞳孔震惊。
“我撕它做什么？”
这可是她的底牌。
就这么水灵灵地撒了一地。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晚……”
屋里有狗，有丫鬟。
宋琅玉不好说。
明月伺候二小姐洗漱完。
厨房就送了饭菜过来。
早上姑爷交代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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