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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胃口。”
姜栀序又将面前的东西推远了些，看向司景默回答着他刚才的话。
司景默愣了下，“好，没胃口那就不吃了。”
姜栀序看着他许久开口，“二哥怎么会在这？”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司景默目光晦暗的看向她。
“下午不是约了向姳？怎么会出现在饭店？”
姜栀序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果然，在他的地盘她还是没能瞒过他。
“向姳临时有事。”
姜栀序别开了视线，低着头有些心虚。
病房内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小栀，你知道我最讨厌撒谎了。”
司景默忽然出声。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太多的情绪，但姜栀序对他太过了解，他在隐忍，他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但这一次姜栀序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却别开了眼，咬着下嘴唇，一副爱咋样就咋样的模样。
司景默的脸色微变，刚才那副温润和善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他声音冰冷连名带姓的喊了一声：“姜栀序。”
话音刚落，姜栀序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她捏紧了被子，抬眼直视着司景默，“我今天没约向姳，跟老板去应酬了。”
“我入职了远澄。”
“就在今天。”
她说完一直紧张的观察着司景默的态度。
司景默目光复杂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为什么？”
姜栀序被他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下意识就开口反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要去远澄？”
司景默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姜栀序忽然没来由的有些烦躁，语气也比刚才多了一些不耐烦，“我已经成年了，想去哪不想去哪，我有权自己做决定，我就是想去远——”
“小栀。”
司景默忽然打断了她。
“你已经成年了，不要跟小时候一样任性，外面的工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干，晚点我会让单宇去办理你的离职手续，你就好好在医院养身体，远澄你以后就不用再去了。”
司景默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从小到大司景默都是这样，面带微笑的对你说着一些你没能力反驳的话，以前的她以为这是爱护，现在的她才知道这是掌控。
姜栀序面对司景默的话，第一次生出了抗拒和厌恶，她情绪也跟着有些激动，冲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吼道：“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还没等司景默说话，她又继续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公司我是不会去的，就算你让我在远澄待不下去我也会去其他公司投简历，直到有公司要我为止。”
姜栀序仰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她脸色苍白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柔弱，说出这番话好像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双肩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司景默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电话的瞬间，脸上的冷意也在霎那间消失，他对着电话那头温柔的说了几句，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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