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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专业歌手面前，颜妍自然是不会有唱歌的欲望的。
坐旁边的颜洄瞥了一眼许蔚然，许蔚然耸耸肩，切了自己点的私奔，又陶醉起来。
颜妍有些诧异，因为许蔚然这么蹦蹦跳跳的，他坐门边的助理和经纪人竟然全程在低头看手机，只偶尔抬头看两眼自家艺人。
包间里都是许蔚然唱歌的声音，颜妍忍不住贴近颜洄，问：“他这样吼不费嗓子吗？”
眼睛还瞥向许蔚然的经纪人助理。
“没事，他自己当老板。”
再厉害的歌手，认真搞怪起来也不咋好听，颜妍不再抱着连着两晚听演唱会的希望，恰好工作室的助理打电话过来，她掐断电话，低头回复信息。
等到抬头的时候，程程和杨哥已经结伴跑到点歌台点歌，准备跟许蔚然一起成为今晚的表演嘉宾，阿杰不知道去哪儿了，许蔚然的人仍然坐着玩手机，丝毫没有存在感，许蔚然还在高脚凳上坐着哼歌，侧边的沙发热热闹闹，而正中偌大的长沙发只剩下她和颜洄。
没人注意他们两个人，就像昨晚的演唱会。
“喝水吗？”
昏暗的灯光下，许蔚然高亢的歌声里，他的声音显得分外低沉。
“哦。”
颜妍探身在茶几上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意识还在工作上，心不在焉地拧开喝了一口。
微信那头又有消息回过来，她把水放回茶几，噼里啪啦打字。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忙。”
颜妍头也不抬：“我这是间歇性，你是持续性。”
她把最后的事交代好，手机扣在桌面上，侧身对向颜洄：“这次拍的广告很麻烦吗？”
居然拍了两天。
“还好，顺便拍了几组物料。”
颜洄也没喝酒，甚至拿的是自己的保温杯，拧开缓缓喝了一口。
酒都倒好了摆在桌上，偏偏两个人都像没看到。
颜妍“哦”
了一声，追星多年，对这种来都来了，拍点存货以便后续的事也算有点了解。
那边立麦区已经发展成了男女生混合，许蔚然仍然霸占着立麦，程程和杨哥拿着话筒一起合唱。
“什么时候回去？”
这回是他开口。
“明天早上，程程请的假很短。”
颜妍觉得这样的场面太有趣，分神回答颜洄的问题。
“饿了吗？”
“还好。”
晚上她和程程一人吃了一大碗云吞面。
没什么营养的话，颜洄却好像很有兴趣。
许蔚然和程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居然就熟起来，可能是双方都不认生，此刻已经开始跟许蔚然争要唱王菲还是陈奕迅，丝毫没想到面前这位号称当代华语乐坛的歌王，自己也是有很多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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