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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星术士：“可能和我们对源头的探索一样，星神也想知道原生物种能否能够跨过界限，借此推断其自己是否也是造物。”
“也有道理。
那次战役，三大帝国高端战力之所以失败，除了空有目标，却无强制约束外。
那些主神长期和附庸种族绑定，令其自身陷入循环，也是原因之一。”
看众法皇不理解，寂静王还是解释一下。
：“祂们只有一个消灭外侧者的目标。
但为此做到什么地步，谁有何等分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手下犯错时没有统一惩罚标准。
看起来是一个整体，实则为维持表面和气，组织架构不够严密。
反观对方，全程只有一个声音，命令可以彻底贯彻。
就是外侧者避世不出，那把镰刀照样是唯一的命令源。
我们在组织的科学程度上已经逊了一筹。
而循环…
远古战争时期，那个曾经令各方争夺的衔尾蛇，就是类似武器。
主神们之所以和我们这些种族结合，不止是为了完成循环，增加生存力。
还有推演衔尾蛇的目的在里面。
看情报，外侧者也当过很短时间的明面神明，但不过百年，祂立刻强行推动无神论。
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法皇们恍然大悟。
塔拉辛：“那您和人类的合作…”
寂静王：“不错，也是有这个打算。
之前的突击在相关方面一无所获，而西格玛曾经是外侧者的学生，他可能知道些东西。”
“学生？”
“没错，我族的启明者也成功进入外侧者门下，现在带着使命归来，它会帮助我族再次伟大。”
全场寂静，法皇们面面相觑。
启明者上一次说“生体转换万无一失，是真正的机械飞升。”
的话语在记忆模组加持，依旧历历在目。
实际呢？
没有星神碎片的加持，即使是法皇的身躯，超级王朝的底蕴，也会在无穷无尽的物质无序运动下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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