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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你身上的功德金光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龙渊一尾巴扇到地上，终于不（敢）再发疯的黑袍人，凤浅云再次问道。
功德金光虽说是前世功德今生显，但若是今生多做恶事，再多的功德也会被收回。
以黑袍人灵尊的修为，怎么也不可能有功德在身才是。
“功德金光？”
黑袍人明显被问懵了，愣了一会儿后才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回道，“许是因为我……救了人？”
“救人？”
凤浅云想起山下村民们所说的怪病，以及小宝被治疗时的场景，冷笑一声，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出了他的罪行，“盗人生机，放任邪气侵入普通人的体内。
这就是你口中的救人?”
“盗人生机？邪气入体？”
这下黑袍人更懵了，忙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
此地的邪气我早已尽数封在山中，也让弟子们警告过村民们不要随意上山，就算有人不小心沾染上邪气，他们也会出手治疗。
盗人生机就更不可能了，此等邪术，我根本就不会啊！”
见他如此，凤浅云看向之前给他治疗的龙渊，对方摇了头：“他的体内确实没有他人的生机，就连曾短暂停留的痕迹都没有。”
竟真的没有！
可……
“于振锋，你认识吗？”
凤浅云唤了个问题。
“小锋？他是我第三个徒弟。”
黑袍人这次的回答倒是很迅速，甚至还开口补充道，“就是留在这里的这个，我要是没有记错，他好像还建了个什么……圣灵门，对，就是这个名字。”
声音之中隐隐还透了几分骄傲之意，可一抬头却看到两人的脸色之后，声音瞬间就弱了几分，“大仙？是……有什么问题吗？”
见他这副完全不知情，甚至还觉得自己徒弟有多么多么厉害的模样，凤浅云算是彻底信了他没有害过人的话。
嗯，这种能被自己带出来的徒弟忽悠的蠢蛋，不被害就不错了，还害人？
她学着夜子秦之前的方法直接在黑袍人的面前化出了一面水镜，呈现出了当初小宝被抽取邪气的一幕。
许是对抽取邪气的术法的熟悉，黑袍人一眼便出了不妥之处，神情从开始时的呆滞渐渐涌上了几分怒意，口中更是直接骂道：“逆徒！
这个逆徒！
我教给他术法是让他这么用的？！
竟然连盗人生机这种挨千刀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大仙你放心，我今日就是拼了我这半条命，也要去清理了这个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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