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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他们图啥呢?”
绍闻道:“老兄所见不然。
这家生子,骨头也是我的,比不的那攒班戏。”
冯健道:“这几个是前日伺候客的不是?”
绍闻道:“是。”
冯健想了一想说:“他们有老婆不曾?”
绍闻道:“也心想与他们定亲,一时还不曾顾得到。”
冯健道:“却不有来。
他们心中一无所系,人大心亦大,自然难以驾驭他。
依我说,相公回去自己酌度,他们可留,磕了头留下他,把今日的事,只宜丢开为妙;不愿留的,趁这宗无礼,开发了他,也省的家中养活。
俗话说,心去身难留,留下结冤仇。
不知我说的是也不是,相公酌度。
相公真正忍耐不下,我就破了戒,替相公写上一张状。
送了他们。
县上老爷岂能容以仆凌主,乱了上下之分?一顿好板子,何难出相公这口气。
只是打下来,次后怎的结场?这前日还有人因主仆一宗事,要辨名正分,求我写呈子。
原是西门内宋家胡同宋宅,他老爷做过贵州毕节县知县,有一个投的家人叫张采琪。
如今张采琪孙子,在朱仙镇开了粮食坊子,有三千家当。
自己做了衙道前程,兄弟又住了西司的书办,这就是预备顶当家主的意思。
毕节公曾孙宋三相公,如今进了学,时常到朱仙镇借贷,遭数多了,未免有求不遂,就吵起来。
想是宋三相公吃了些亏,回来拿了一张宣德年间张采琪投词,要告张家恶仆欺主,央我写状。
我一来不干这营生了,二来我看这事难以讨便宜,劝了他多少好话,宋三相公再也不依。
也不知寻谁写的,也不知自己写的,告到县上。
那张家也递了诬良为仆的状子。
一家以宣德投词为证,一家打了墓碑墨刻,以祖考张公讳彩奇字样为证。
县老爷明鉴观事,却又忠厚存心,看来宋宅不必要张家做仆人,张家一做仆人,子孙难以抬头。
只是装糊涂,想着混混的结案。
我听说张宅化了三四百两,不知真也不真。
眼见宋三相公把一份地,当了一百八十两,都花了。
这是何苦着来?”
绍闻道:“这事如今结了不曾?”
冯健道:“结了。
那张家却又吃了亏。”
绍闻道:“怎的呢?”
冯健道:“前月二十九日审这宗事,衙门挤满了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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