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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戛然而止，烟斗重重磕在星图某处，整座龙地洞突然响起万蛇嘶鸣。
蛇仙人的竖瞳收缩如针，她看见自己蜕下的九百九十九张蛇皮在虚空中浮现，每一张都燃烧着青色的业火。
当最后一缕灰烬飘落时，柳相的吟唱声忽远忽近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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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凌霄摘星斗，敢笑王母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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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阙作酒肆，醉把金乌当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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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长生多寂寥，且看人间万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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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劫火焚天日，方知我辈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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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踏入洞府时，正看见柳相的烟斗点在蛇仙人眉心。
青烟凝成锁链缠绕着两人的元神，无数血色符篆在虚空明灭。
他新生的藕身突然剧痛，低头发现皮肤下竟有龙鳞纹路在游走。
"
东瀛水府藏着归墟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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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相扔来一枚莲子，那莲子落入手心竟生出根须扎进血肉，"
带着我的本命灵种去，若遇三足金乌..."
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珠落地化作赤蛇四散，"
就让它尝尝三味真火的滋味。
"
蛇仙人突然发出尖锐的笑声，她蜕下的蛇皮正在空中拼接成龙骨："
老蛤蟆守着妙木山的天梯，蛞蝓抱着湿骨林的残碑——唯有龙地洞，敢用千年气运赌一个逆天改命！
"
大蛇丸站在洞口，、他的身影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模糊。
"
我要去水之国了，这具身体还需要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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