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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可奈何。
......
「凯特，再说一次。
」他仍然细碎地试探着，就像是在索要同意契约的回礼。
凯特轻笑。
她知道他想要听什么。
「诺泽，你是我的。
」
啊，又说了一次。
这一次她的内心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像是动摇的情绪，梦果然是假的呢。
「嗯。
」
「凯特，也是我的。
」
诺泽复述着，忽然抱住了她。
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再次亲吻了她。
这一次又是让人不能呼吸的深吻，简直像是一只初生认主的小兽。
凯特一边抚摸着他雨夜月光般颜色的长发，一边无法控制地想着。
但是作为殁之灵，世界上第一只也是最后一只的龙，他应该已经是一只很成熟的龙了。
让她想想，她没记错的话，生前他的龙龄大概有几万年吧？
但书上可从来没写过他还会有这一面。
或许这跟他从未有过伴侣也有关系？毕竟他的一辈子都在和女神一起打仗。
也许正因为这样，明明已经成了骨龙，他现在却真的很像一只过分黏人的小狗狗。
就像现在。
他明明隐隐约约地知道凯特想要被放下来，但是他还在坚持抱着她，不知要飞向何处。
「诺泽，你要带着我去哪里？」气流不断轻拂过她的面颊。
「把你藏起来。
」他面无表情但轻声地说，然后把她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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