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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觉得荒谬。
“李为安…”
他转悠着手中茶杯，紧盯李为安。
感官却一直在他身上那种强悍到让自己生不起任何觊觎之心的可怕生机上。
他说：“我曾听夏提起过你，他说你是个好孩子。”
“所以…”
他声音变了，身上的气息也变得平静，是风雨欲来时的那种动手前的平静。
巴伦把茶杯放在矮桌上，杀气尽显。
这一刻他心里居然有种对面青年，会给他带来了极大威胁的感觉。
他肯定道：“你知道。”
李为安：…我靠！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嘴瓢胡诌了什么。
但说都说了，想蒙混过关也很难。
于是，李为安抹了一把脸，正襟危坐：“我的确知道点。”
巴伦：“……”
“你当年遇见的那位，教你本事的老人应该叫阮丰。”
李为安叹气：“我想想啊…”
“窃珠者偷，窃国者侯…小贼窃珠，诸侯窃国。”
“你们偷窃的，是这天地间的生机。”
巴伦脸色大变。
“说起来。”
李为安摸着下巴，回忆：“我记得我在内景中见过那位老先生跟你说什么…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巴伦：“……”
他不可思议的看李为安，这小子居然不止是知道，还观看过现场？？
所以内景是什么，华夏还有这种本事？？！
李为安这时念叨那两句话还有点苦恼，所以问：“那老爷子说的到底啥意思啊，我记得这句出自于庄周的《胠箧》。”
“好像抨击社会中对于圣人和道德的过度推崇。”
他一顿：“嗯，也有不以自己道德要求别人的意思。”
“但老爷子说出来我怎么感觉……”
“别做阅读理解。”
巴伦这时终于低头又喝茶，他有些无语。
听异人论坛上说李为安要考大学，现在看来传言不假。
他叹气：“看字面意思就成。”
别扯什么社会，道德这种过度理解。
李为安震惊：“您还懂啥叫阅读理解？！”
巴伦：“东方研究是我大学主修课程之一，从95年以后，我最常待的地方就是这个国家。”
你这个表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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