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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
除了一头白发，额头和眼瞳燃烧着的混沌神火之外，其余位置皆被黑纹所覆盖。
方羽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停下吧。”
就在方羽还在盯着河水中的倒影时，这道身影却开口了！
在波动的河水中，这道身影变得扭曲。
这是方羽的声音，但语气极度冰冷。
“你需要付出的代价，本不止于此。”
河水中的‘方羽’冷冷地说道，“再不停下，你必后悔。”
“你……是时间之主？”
方羽眯起眼睛，问道。
对方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方羽。
方羽突然笑了。
“在你看来，我本来连恢复意识的机会都没有吧。”
方羽说道，“但现在，我能走到时间长河之前……你对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根本就不惧怕因果反噬。”
“至于时间，你要在这里跟我耗多久都无所谓，你无法将我彻底碾灭，我总能找到机会。”
这番话语中，蕴含着极度的坚决。
河水中扭曲的倒影，看向方羽的眼神极度冰冷。
但方羽眼中看不到半点的畏惧。
“谁也无法与我对抗。”
时间之主的语气冷冽，“因果轮回是永恒的，不会被任何力量所打破。”
“我遇到过的每一个对手都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也不会例外。”
方羽微笑道，“唯一不被我打脸的方式……就是不要成为我的对手。”
“轰……”
话语之间，方羽身上的混沌神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他要尽快恢复力量，将时间长河的回环阻断，从而打破无限的因果轮回！
时间长河滚滚流动，代表着时间仍在继续朝前，轮回仍在进行。
但是，随着方羽气息的扩散，混沌法则的力量，逐渐影响到了时间长河本身的平稳。
时间长河……再度出现了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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