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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阿姨伸出手指，宠溺地戳了戳婧妍的额头。
“那不是……那不是最后才闻出来的嘛～”
婧妍撅着小嘴，撒娇般地嘟囔着。
短暂的温存后，是沉重的寂静。
欧阳阿姨先开了口：“婧妍，你和他……”
“上次在这里之后，我们又……又发生了好几次，”
婧妍的声音低了下去，“包括和纤凝、灵泽她们一起。”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欧阳阿姨轻抚着女儿的长发，眼中满含复杂的情绪。
婧妍抬起头，反问道：“妈妈呢？妈妈不也是这样吗？可笑我最开始还为了不让他找你的麻烦，故意吊着他，结果……”
“妈妈也是想把他控制在身边，可没想到……”
欧阳阿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叹息里充满了无力与自嘲，“哎……婧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先说你怎么想的吧，妈妈，我很好奇。”
婧妍托着下巴，眨着大眼睛看向自己妈妈，反问道。
欧阳阿姨缓缓扭过头，目光落在自己白嫩的脚趾上，深深叹息道：“妈妈啊，妈妈什么都享受过了，爱情、亲情、友情，甚至包括你爸爸出轨，也算是‘享受’过了。
但唯独这种放下一切矜持的放纵性爱，妈妈其实早就该在年轻的时候就享受的，现在想抓着尾巴享受一下，也没多长时间了。”
她很快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口吻，看着婧妍：“可婧妍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而且你和轩宇……算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了。
妈妈眼中你们神仙般的爱情也好，妈妈之前要和你一起陪着轩宇也好……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可是，你刚才说的那些，犯错？赎罪？这到底是什么？”
婧妍抱着自己的胳膊，将嘴深深地埋了进去，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我……我觉得自己好疯狂，我之前觉得我和轩宇的生活，温馨平淡又幸福，我不是不喜欢这样。
但第一次被赵晨宇玷污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和轩宇之前的点点滴滴，我忽然好想珍惜他，好像把自己揉碎了进入他身体内，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第二次、第三次，我每次都是这种想法，越背叛他，我就越爱他，就现在，我好想他——我好脏——但我想他抱着我……呜呜……”
听着婧妍充满自我厌弃的呜咽，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地抽痛。
我很想隔着屏幕痛骂她，可是我没有资格。
就和秦叔叔一样，在这段关系里，我才是那个先背叛的人。
“好了宝贝～”
欧阳阿姨心疼地将女儿拉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
“妈妈，我们以后……怎么办？”
婧妍在她怀里闷声问道。
“我不知道……妈妈真的不知道……”
欧阳阿姨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一边是你，一边是轩宇……你让妈妈怎么选……呜……我该怎么选啊……”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永远强势自信的欧阳阿姨，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一样，捂着脸，纠结而痛苦地哭泣。
“妈～不哭了……不哭了～”
婧妍反过来又开始安慰起自己的母亲。
过了一会儿，母女二人的情绪都稍稍平复。
“妈，我换个问题，”
婧妍忽然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意思是赵晨宇，“他，怎么办？”
“怎么办……”
欧阳阿姨呢喃着，两只白嫩的玉足在床单上来回搓动，似乎在宣泄内心的不安。
婧妍见状，也伸过了自己的脚。
欧阳阿姨的脚要清瘦一些，骨感分明；婧妍的脚则更显娇嫩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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