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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升以为她不高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姜愿慌张道：「不丶不要了。
」
宋升心口一热，清清嗓子说：「不亲，看看你。
」
姜愿的眼里一片水润，眼珠乱晃，不敢和他对视。
宋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静静拥着，被暧昧包裹，燥热，但很舒适。
约两分钟后，姜愿从他怀里脱身，说：「我要走了。
」
宋升有些茫然，「啊」一声：「这就走了？」
「嗯。
」姜愿坚定地点头。
要不是刚才亲完后手脚发软，她早在宋升放开她的那瞬间就落荒而逃了。
宋升柔声道：「那我送你。
」
仗着夜色，宋升紧牵姜愿的手，原本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两人慢吞吞地，走了许久。
「你今天就回来了，不陪外婆了？」
「假期还长，我多去看她几次。
」
宋升轻笑出声。
「笑什么？」
「笑你迫不及待，外婆要是知道你这么着急回来是为了找我，不知道会怎么想。
」
「得了便宜还卖乖。
」姜愿小声嘀咕。
宋升坦然承认，语气暧昧：「确实得了便宜。
」
姜愿仰头看天，转移话题：「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
宋升跟着抬头，城市里灯火辉煌，霓虹耀眼，月色时常暗淡。
「你看见了吗？」姜愿问。
宋升缓缓摇头，此时此刻，月亮躲在了云层后，他没有看见。
姜愿看着他的侧脸，轻声说：「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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