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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总监迅速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细节。
现在的他基本上算是李莫玄的贴身秘书。
“好的，李总，那咱们售卖药剂的价格是……”
“一千块一支！”
李莫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好的，一千块一支……”
“什么？”
一千块！
一支？
姚总监震撼无比的看向李莫玄。
和刚才陈东和戴欧的反应一样。
姚总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失灵了。
这是什么神仙价格？
这可是基因强化药剂，怎么廉价得如此离谱？
李莫玄是不是说错了单位啊？
算上研发成本和生产成本，也不止这个数字了吧。
难道说李莫玄这是要赔钱卖吗？
姚总监赶紧凑上前来。
他艰涩地吞着口水，一脸诧异之色。
第一次萌生了质疑李莫玄的想法。
“李总，这一千块一支的价格，完全不够成本呐，我们这是要赔钱的！”
“以这个价格售卖给官方，我们可是要赔不少钱的！”
“这……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免费的慈善。”
姚总监直勾勾地盯着李莫玄，试图改变李莫玄的想法。
李莫玄将和戴欧等人签订的合同递给姚总监，依旧神色平静：
“合同都签署了，已经无法变更了，作为国人，做点慈善也无妨！
还是那句话，我本来就没打算依靠这个东西挣钱！”
“若是能够国家富强、百姓安康，倒也不错！”
“如果有一天病毒肆虐，我可不想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们在绝望和无助中等待死亡！”
李莫玄的目光深邃而悠远。
其中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姚总监诧异地望着李莫玄望向窗外的帅气侧颜，缓缓低下了头。
什么叫做格局？
什么叫做觉悟？
姚总监总算是明白了，李莫玄不单单只是一个一切向前看的商人。
商人确实是逐利的，甚至可以说是唯利是图。
但对于李莫玄而言，商人只不过是他诸多身份当中的一个。
李莫玄的本身并不是重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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