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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在旁边给倒杯水,「真是吓死们。
」
钦慕虽然醒过来,但刚刚经过手术,脸色还是很苍白,就算这样,仍然像平常样嘻嘻哈哈,对潋说:「害!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谁还能生病?太正常。
」
「说是这样说,但是...」
潋止住话头,没有说完下句。
算,才刚醒,后面事等后面再说吧。
「行,天早,让老送回去。
」
晚上。
衍舟把潋送到家楼下,看着上楼,「去吧。
」
「今天谢谢。
」潋和挥手,「那也早点休息。
」
「嗯。
」
在楼下站会,等每层楼道灯亮过遍,算好时间,潋刚好给发条消息,「刚才忘说,晚安。
」
衍舟同样打下两个字,「晚安。
」
手机里,又进来另个人消息,很简短,「聊聊吧。
」
半个小时后,重新回到医院。
钦慕病房门是开着,大概是觉得无聊,又没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东西,索性靠在床上翻着份医疗杂志。
看见衍舟进来,把杂志飞快合上,「可算是来,都快闲出个鸟来。
」
「是带手机。
」衍舟在沙发上坐下来,是刚才潋坐位子。
「快没电。
」把杂志扔在柜子上,又问,「今天考得怎么样?」
衍舟平静看着,没说话。
「也是,那么聪明,管怎么样也好多。
」
钦慕朝后仰头,靠在墙上,伤口被撕扯得有些疼,也没在意,有些意难平,「是没机会咯,拼死累活那么久,场病,全妈玩完,这就是命啊...」
「后悔?」
笑下,摇头,对这个问题却很坚定,「如果是这样,大概永远会知道,自己水平能到哪里,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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