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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越来越疼，佘杭也是忍耐到极限了，脑袋开始发晕，她盯着江揽月的脸庞，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视线变得清晰。
江揽月用纸巾轻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汗，关切地问：「要不要歇一会?儿？」
佘杭却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的手：「我能不能叫你?月月？」
江揽月好笑道：「这?种时候提这?个要求是有什么说法吗？」
佘杭道：「可能会?让我疼痛减轻一点。
」
「……」
表情凝固在那张清冷又精致的脸上，江揽月就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佘杭的用意。
「佘杭？」
「嗯？」
江揽月问：「为什么？」
佘杭动了动僵硬的唇瓣：「因为想离你?近一点儿。
」
后面?的话放缓了语调，很?轻却很?清晰。
「……因为我喜欢你?。
」
果然，这?四字一说出?口，所有的疼痛都抛去九霄云外。
江揽月愣在原地，但她的表情又带着一股淡然。
原来佘杭的一切行为都有迹可循。
佘杭还攥着江揽月的手腕，此时能明?显感觉到那只?手在手心里轻微发着抖，她不禁想自己的喜欢会?让江揽月为难吗？
正要说点什么，江揽月说：「我们继续吧。
」
听不出?什么情绪，总之没有惊喜是了。
佘杭放开手，后半场江揽月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会?在她疼得厉害时停顿片刻。
但话已说出?口，撤回也不可能。
佘杭扣好衣扣，看着江揽月躲避似的收拾，外面?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
这?是入秋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地打湿屋檐和花朵，青石砖上的青苔墨绿潮湿。
江揽月坐在走廊里赏雨，佘杭走到她的身后。
她想对江揽月说你?不用觉得为难，我会?保持距离，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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