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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激进派却认为他们可以在这具身上动手脚，进一步接近新神，甚至找机会反杀。
两派争论不休许久，一直没有一个定论。”
林软香听到这里抬眸冷冰冰地看向祭，讥讽道：“一直没有定论？所以他们两个都用了！
她当年还是个六岁的孩子，他们怎么忍心，怎么狠得下心！”
祭回避地侧过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头顶的黑化值隐隐发出微光。
听见她呼吸声有所缓和，他才继续说道。
“当年组织领导人更偏向保守派，但激进派的领头人始终不愿放弃，假装同意他们的计划，实则在暗地里做些手脚。
在林软香六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和江齐将她送到了实验室，利用系统的能量，将她的灵魂生生剥了半个出来，放入他们自造的系统内存，经过长时间的融合，最终融为一体成为了影子。
影子的本体一直被埋在这具身体内，但她的意识其实同其他系统一样，可以在世界四处飘荡。
失去大半个灵魂的林软香脾气变得阴沉不定，时而疯癫，时而发狂，他们出于愧疚，在物质上给予她极大的补偿。
计划一切都很顺利，影子后来找到人造剧本里的女主，这引着她来到了中央基地。
而林软香也是在此刻，感受到了影子的存在，被她吸引来到了女主的身边，加上他们的刻意引导，女主的攻略打怪的任务顺利完成。
为了检验计划的是否可行，他们特意将她送到外面一年。
大半年过去，就在他们松下戒心准备庆祝的时候，你出现了。
不过因为有之前激进派暗中做的手脚，所以你的任务与时间线出现了严重混乱。
虽然后来只有当年做过手脚的几位记得你的第一次出现，但也足够他们调动组织开展接下来的计划了。”
说到这里，祭才慢慢停了下来，神色隐晦且复杂地看向对面。
林软香此时也收拾好情绪，抬眸看向他，只不过这次漆黑的眸子一眼看不清底。
“那你呢？你在里面又担任着什么角色？”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这句……
祭似解脱又似艰难地开口道。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他们向我借助了一丝空间之力，我以为是他们制造的系统哪里出了问题，便抛了一团空间异能给他们，没想到……”
说到这里，祭顿了顿，橙金的眼眸划过一丝懊悔，阖上眼继续道：“没想到，他们竟然用到了六岁的孩子身上。”
“所以，小六才没第一时间察觉出影子的存在，是吗？”
“……是。”
林软香无视脑中响起播报黑化值声音，暗着眸子接着问道：“小六呢？你们将它弄哪去了？”
问出这话的时候，林软香幽深的瞳眸瞬间变得锋利。
小六事关她拯救家人的目的，她绝对不能让它在这里出事。
祭闻言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
“它现在应该还被困在他们设下的连环病毒中没有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六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它一直呆在空间，是被你们的什么病毒困住陷入到了幻境中？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祭无奈地点点头，头顶的黑化值闪烁得愈发剧烈。
“现在，你加入到了他们那边，也想让我一起加入你们搞抗神？”
林软香猝然起身，上前两步拎起祭的衣领，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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