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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心里某种从未有过的东西正在悄然萌芽——也许，她真的能做点什么。
瑞萌萌偏过头，看向李牧，两人视线对视，李牧微微点头，给出了最坚定的支持。
瑞萌萌性格受尽欺负，再加上家庭的拖累，雄兵连的出现是她破局的最好选择。
瑞萌萌深吸一口气：“我……我愿意加入雄兵连。”
杰斯轻轻点头，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很好。
这张名片上有地址，你可以自己来，也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我们派车接你，开学时间在三天后。”
杜蔷薇起身，一句话没说，拉咖啡厅玻璃门先走了出去，动作干脆利落。
杰斯整理了一下西装，朝两人点点头：“再见，瑞萌萌，李牧。”
说罢也快步离开。
咖啡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瑞萌萌和李牧坐在窗边。
瑞萌萌低着头，轻声说：“李牧哥……我真的答应了。”
“恭喜你，。”
李牧看着她稚嫩的脸颊，“可以活出新的人生。”
瑞萌萌握着那张名片，看了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
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背起背包，双手紧紧抓着肩带，像是还没从刚才那一连串震荡中完全回过神。
她站了一会儿，手里握着名片不自觉地摩挲着，眼神迟疑地飘向李牧，像是想问什么却又不太敢，最后还是轻声开口：“李牧哥……你觉得我能成为保护弱小的战士吗？”
李牧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不重，却很笃定：“你能行。”
瑞萌萌鼻尖微微一酸，强忍着情绪，点了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生的岔路口听到别人的肯定。
曾经，她也说过想考大学，却因为家里没钱被劝退、被轻视，最后只能去读中专。
那段日子，她白天打工贴补家用，晚上去上夜校学习。
梦想从没熄灭过，只是现实太沉重，重得压得她只能自己偷偷努力。
“我得先回去了……得跟我爸妈说清楚。”
瑞萌萌说着，不再迷茫。
一双黑黑的眸子盯着李牧的脸，像是确认自己刚才的决定真的是被支持着。
李牧不自觉扭动脖颈，像是在缓解紧绷的肌肉，又像是在组织语言，目光没看瑞萌萌，望向窗外：“别太紧张，部队里的人都挺实在，没人会欺负你。”
瑞萌萌握了握肩带，轻轻“嗯”
了一声，嘴角动了动，没有笑，但眼里那份踌躇，已经被踏实的决心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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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走出咖啡馆，阳光斜斜洒在门外的街道上，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
李牧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深沉。
咖啡厅的玻璃映出他的倒影，仿佛另一个自己正默默注视。
他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拉开门，走进落日沉沉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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