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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辜宸身上的紫气，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巫昭正准备跟上，一旁的辜墨卿忽然喊住了她。
“那个，巫小姐？”
“应该是这么称呼你吧？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
看着他有些踟蹰的表情，巫昭的脚步停在了他面前。
“……也行。”
“那就聊聊吧。”
……
有些昏暗的卧室里，一暗金色的液体飞溅在地毯上。
“主人！”
急促的黑影闪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影。
“破军，吾好像快要压制不住法则了……”
辜宸的声音有些虚弱，金色的眼眸黯淡氤氲着雾气。
破军黑色面罩下的眼睛浮起痛苦的神色。
“主人，您——”
“罢了。”
抬起手阻止他再说下去，辜宸吸了一口气。
“快了，就快了……再坚持一下。”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低的几乎听不见。
一根红绳从他的领口掉了出来漏出了坠在下面的无事牌，原本光洁的玉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看上去随时都要碎裂。
……
帝京。
聂家私宅。
漆黑又空旷的大厅里，隐隐有水滴滴落的声音。
时隐时现。
粘稠的液体顺着台阶缓缓的流淌而下，紧接着清脆的鞋跟声音清晰的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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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醒了，巫神大人。”
黑暗中的声音难以辨认方向，只是声音中充满了狂热和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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