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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尽力气捧起郑熠鸣的脸带着疲惫又有点沙哑的声音说道：“是不想和我做吗？”
有些苦涩的自嘲。
郑熠鸣的行为太过反常，今天的他话好少，是厌倦了吗，面对这样的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了吗？想到那一刻，他居然有一丝害怕……
郑熠鸣一阵沉默，他还没回过神来。
纪皓尹带着哭腔：“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他的双手落下，头也慢慢低下，他累了，眼角湿润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不该跨过那条线的，他应该把一切的情感都压抑在心里，埋葬在心底，做回那个冷静又理智的纪总。
郑熠鸣感受到了湿润的、滴落的水滴，是下雨了吗？还有伴随着雨滴的呜咽声，是谁在哭吗？
郑熠鸣慢慢缓过神来，面前的纪皓尹低下头不停地哽咽，在这一刻，郑熠鸣感受到了真实的心脏刺痛不过来的感觉，让他呼吸都快停止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
郑熠鸣重复着道歉，捧起纪皓尹的脸吻上眼角。
用手擦拭着留下的泪水。
纪皓尹慢慢安定下来，他靠在郑熠鸣的脖颈处紧紧抱着，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不安、焦急，郑熠鸣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道歉到底是在为自己的眼泪道歉，还是回绝自己的答案，还是只是无意的体贴？
纪皓尹在郑熠鸣怀里慢慢睡去，郑熠鸣做完两人的事后清洁后将纪皓尹抱去了卧室，蹲在床边不自觉地摸上纪皓尹的脸颊，微弱的光照在他清冷的脸上，红润的脸颊配合着稳定的呼吸声，安睡的模样却有种神圣的美感。
纪皓尹下意识地靠着郑熠鸣的手，此时郑熠鸣的眼神明明难以言语却处处透露着温柔。
郑熠鸣觉得胸口有些闷，来到阳台透气，他看向客厅的沙发，看来要换个稍微大点的沙发了也不用太大，做的时候总是掉下去，捞了几次纪皓尹，有点让他心惊胆战的。
微风轻轻吹过，夜晚有些凉凉的，郑熠鸣慢慢变得完全清醒，各种思绪开始涌上心头，他很明确他失去控制了，而且是无意识地、完全没有理智地失去控制了。
如果说以前欲望上头的时候还能残存理智，而这次看到的眼神和听到的名字，让他完全失神了。
他明确地感受到了他心脏狂跳的声音以及自己好像又重新活着的感觉。
他想要让纪皓尹留在他身边，不管用多卑鄙无耻的手段……这个念头在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对不起，纪皓尹，我真的是偏执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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