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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这是在做什么呀?”
“回陛下,这是京郊白云观的道长,道行很是高深,”
那老道捻着山羊胡,望着三皇
子生辰八字突然脸色煞白:“此子命带孤煞,克父克母,尤以生母为甚!”
这话传进皇帝耳中时,贤妃正抱着孩子哼曲儿,窗外秋蝉叫得聒噪。
自那日后,宁安宫的炭火减了三份,连晨昏定省也免了。
淑妃倚在鎏金榻上,慢条斯理地涂着丹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子生辰八字突然脸色煞白:“此子命带孤煞,克父克母,尤以生母为甚!”
这话传进皇帝耳中时,贤妃正抱着孩子哼曲儿,窗外秋蝉叫得聒噪。
自那日后,宁安宫的炭火减了三份,连晨昏定省也免了。
淑妃倚在鎏金榻上,慢条斯理地涂着丹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三皇子五岁开蒙那日,宣德殿里墨香混着银杏叶的气息。
太傅握着他的小手写下“仁义礼智”
,笔尖悬着的羊毫颤巍巍勾出个端正的“仁”
字,连素来严苛的老先生都抚须赞叹:“殿下天赋异禀,他日必成大器。”
熙珩攥着发烫的手心,眼巴巴望着宫门外——若是能让父皇看见这字,是不是就能换来一句夸奖?可次日御书房外,他踮脚透过雕花窗棂,只看见太子伏在父皇膝头,皇帝握着那只胖乎乎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写“山河永固”
。
阳光斜斜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却始终照不进屋内半寸。
此后无数个晨昏,他捧着课业在御花园徘徊,直到暮色漫过宫墙,也没能等到那道明黄身影。
直到某个雪夜,他躲在廊下偷听到小太监嘀咕:“都说三皇子克母,皇上忌讳着呢……”
话音未落,冻僵的指尖松开了攥着的《孝经》。
雪片扑簌簌落进书页,混着咸涩的泪水洇开墨迹。
原来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是从生下来便带着“灾星”
的烙印。
贤妃将浑身湿透的儿子搂进怀里,鬓边银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还记得塞翁失马的故事吗?”
她指了指宫墙外掠过的飞鸟,“这宫里啊,看得见的荣华富贵,说不定是烫手的炭火;瞧不见的角落,倒能藏几分自在。”
月光爬上窗棂,在母子俩身上镀了层银霜。
此后太傅再看熙珩交上来的课业,工整有余灵气不足。
他苦口婆心劝诫数次,少年却总垂着眼皮,将满腹才学藏进墨团里。
当最后一次“朽木不可雕也”
的叹息消散在风里,熙珩望着天边流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碎玉——那是出生时父皇亲手系在襁褓上的,边角早已被摩挲得圆润。
宫道旁的梧桐叶簌簌作响,二皇子与太子争强好胜是常事,校场上比箭、御书房比赋,连御膳房新出的点心也要分个高下。
三皇子自知无争,反倒成了太子身边的影子,总盼着跟着兄长的身影,能在父皇眼底多投下几分余光。
那日秋猎,骅骝马突然发狂,将太子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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