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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个小时，无论艾青怎么问，对面的男孩始终一言不发。
总而言之，一天过去了，艾青见到了各种各样不正常的孩子，让他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个有着暴力倾向的胖男孩，他走进来什么话都没说，便一口咬住了艾青的胳膊，最后还好修女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他这才松了口。
最后一个的男孩，眉清目秀，走进来的时候还和艾青有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杨明？”
艾青看着病历上的字，问道。
“我不是杨明，杨明是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
“那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
“ns“他用一口标准的英语回答道。
和病历上写的一样，杨明患有精神分裂，身体里的另一个他，是欧洲中世纪的贵族。
“听别人说。
你和小花的关系非常好。”
杨明点了点头：“小花长得，非常像我的妹妹。”
“不是我的妹妹，是杨明的妹妹，所以和小花关系好的，其实是杨明。”
“你知道小花哪里去了吗？”
“院长说他上了天堂，可我不信。
每次有人失踪，院长都是这么说的。”
“你们这里有很多人失踪吗？”
“是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少人，尤其是最近，除了小花，狗蛋也失踪了。”
“狗蛋？”
“和小花差不多年纪的一个男孩子，半个月前不见了。
用院长的话来说，是去了天堂。”
从始至终，杨明的表情始终没有发生过一丝一毫的变化，没有畏惧，也没有悲伤。
后来杨芬告诉艾青，那些所谓去了天堂的孩子并不是失踪，只是他们命好，被好心人给收养了，但考虑到这里的孩子精神都有些不正常，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他们真相。
这倒让艾青想到了刚上映不久的电影雄狮。
电影中的一个小男孩，和院长口中那些孩子，似乎有着相同的遭遇。
像是怕艾青不相信一般，院长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照片，照片里的孩子笑得十分开心，他们的身边，站着那些收养他们的家长。
“这是亮亮，这是小刚，这是浩仔。
。
。”
院长指着照片上每一个孩子的模样，熟练地附属到
艾青点了点头，在孤儿院里又四处转了转。
由于没有人认领，死者的尸体暂时被安置在了警局的停尸间之内，一想到那具森森的白骨，艾青就觉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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