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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顺和薛建国，案发的时候两人正在警局值班，也刻意相互作证，警局内的监控也说明了这一点。
警局内，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孙德成。
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艾青。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坐在这个位置，而对面审讯自己的，还是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毛头小子。
“孙警官，案发当晚，你正在做什么。
“艾青摆弄着手中的油笔，不紧不慢地问道，经历了那么多的案子，对于这种场面，艾青可谓是游刃有余。
孙德成笑的比哭还难看，看来自己这一次，真的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角色转换的如此之快，这让孙德成有些不适应。
“家里吃饭，儿子在外面读书。
老婆死得早。”
“那就是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喽。”
孙德成点了点头。
“情况对你很不利，孙警官。”
见孙德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艾青倒觉得有些奇怪了：“孙萌的父母说过，凶手很可能是个警察，而你那三个兄弟，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艾青，和你说件我小时候的故事吧？‘孙德成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审讯室内不能抽烟。”
和艾青通行的一位警员厉声喝到。
“让他说下去。”
艾青举起手，拦住了正欲走上前去的警员。
“那时候，我和我妈妈进城，看到一个叔叔穿着一声很帅气的衣服，我就和妈妈说啊，妈妈，我长到了也要当警察，可妈妈却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说，傻孩子，那可不是警察，那只是个保安，他们两个不一样的。
我现在想想，应该是那时候我年纪太小，才会分不清警察和保安的区别吧。”
艾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很好。”
孙德成笑了笑：“我可以走了吗，小朋友。”
“谢谢你，孙警官，哦不，孙老师。”
“你很不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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