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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青明白苏婉如是想来个攻其不备，让杨凡漏出点破绽，可令人失望的是，杨凡却显得很镇定，眼神里没有一丝悲伤。
“你女朋友失踪了，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伤心呢？”
“伤心，为什么要伤心？”
杨凡笑着说道。
“吴丽丽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苏婉如忍不住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气愤。
“所以呢？”
艾青注意到，杨凡从刚才到现在，表情里竟没有一丝一毫地变化。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
杨凡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和她在一起，完全是因为钱，和她父亲的身份。”
“没见过吃软饭吃的这么天经地义的。”
苏婉如冷哼了一声，毫不相让。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那么两位，请回吧。”
杨凡伸出了左手，摆出了一个“送客”
的动作。
“你。
。
。”
苏婉如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婉如。
。
。”
艾青摇了摇头，示意苏婉如不要激怒杨凡，接着转头看向这个看似非常冷血的男生：“杨凡先生，请问你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杨凡的目光毫不避让，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们这是在审问我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艾青点了点头，回答道。
“和球队的队员们吃饭。”
杨凡开始低头拨弄起了自己的吉他：“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他们。”
“当然相信。”
艾青起身朝杨凡笑了笑：“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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