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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不想做一个抱着金子行走在街道上的稚儿。”
秦安歌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再说。”
“殿下！”
卫皇后是真的着急了，“殿下以铭心志要还百姓一片青天，可是现在殿下在做什么？”
秦安歌转过身去，她的脊背依旧笔直：“我许下的诺言从来没有忘记，卫皇后，你越矩了。”
“可是您在干什么，在您归来的时候，您在干什么，除了清除一些杂草之外您在干什么？趁着陛下还在位的时候，您明明可以更好地铲除敌人。”
卫皇后有一些忍不住了，“可是你在干什么？”
“皇后是希望本座十步杀一人，步步血莲么？”
秦安歌转过身来看着皇后道。
皇后没有作声，秦安歌又问：“皇后是真的希望看到这样的人么？”
“至少不想像现在这样窝囊。”
卫皇后咬着牙说，“太窝囊了，就算是一个皇子对你动手，你都要算计三分才敢动手，太窝囊了，您是圣通皇后啊！”
“当年我确实是诛佞臣，杀降军，那历史将我写得确实是够畅快，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已，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秦安歌失望地看着卫皇后，“我明白你想要大局尽快稳定的心情，毕竟事情越快结束，尧儿就越安稳，但是杀戮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可是杀戮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
卫皇后反驳道。
“如果能够兵不血刃解决大部分问题，那么谁愿意选择杀戮？”
秦安歌皱紧了眉头，“卫悠儿你入魔了不成，我并非嗜杀之人。”
秦安歌这话倒是说出了心声，她本来就不是好杀之人。
所有人都以为鬼凰是喜欢血液的洗礼，可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杀降三十万那年，她做了一个月的噩梦，那些都是人啊。
可是不杀能怎么办，那些军队会成为颠覆大宛的隐患，所以必须杀。
秦安歌不好杀，杀人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目的，护住大部分而已，只可惜那一部后人写的史书将她的良苦用心全变成了她好杀的欲望。
“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六部甚至开始了分裂，打算插手夺嫡一事，你告诉我你打算干什么？”
卫悠儿痛苦地说。
“我打算干什么？或许南巡之后你就知道了。”
秦安歌叹了一口气便转过身去，她没有想到在不到三个月后又从卫悠儿最终听到了相似的问题，余容如此，卫悠儿也是如此，为什么她们那么渴望看到结果呢？明明现在仍是黑暗，连一丝曙光都看不见啊。
“我不信你，我要玄甲的制造方法。”
卫悠儿咬着牙关说，“不然我就要尧儿想起前世之事，如果他知道你是他的母亲，他会有什么反应？”
秦安歌没有想到卫悠儿竟然会用这个来威胁她，秦安歌忍不住皱眉：“你疯了？如果他知道了，你就不怕他升起夺嫡之心不成？”
“我要玄甲锻造方式！”
卫悠儿根本不在乎地说。
秦安歌看着卫悠儿，她其实很想赌卫悠儿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她也是一个爱儿子的母亲，可是她不敢赌，因为卫悠儿身后还有巫族，秦安歌只好定了定心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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