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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前的五妹..."
萧语嫣回忆道，"
虽然表面和善，但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可现在的她，怎么说呢..."
她斟酌着词句，"
反而多了几分真诚，但举止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生疏感。
"
"
生疏感？"
萧临若有所思，"
就好像...一个外人在扮演这个角色？"
萧语嫣点头："
对！
就是这种感觉。
而且..."
她压低声音，"
我发现她看林萝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
"
哦？"
"
以前她看林萝，虽然表面关心，但眼底总有一丝别的意味。
现在却是纯粹的...疼爱。
"
萧临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幻月、柳瑶萱、林萝...这三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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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
萧语嫣突然想到什么，"
现在的五妹，其实就是幻月？"
"
不，"
萧临摇头，"
比这更复杂。
我总觉得还有一个人，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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